皇子,心底翻涌如潮,死死咬住下唇。
魏子麟见她神色微变,便知击中了她的软处。
他挑眉轻笑,步步紧逼,语气愈发放肆:“晚晚,你别逼我”
“我这人脾气也不算好。”
他眸中寒光陡现,指着邢舟等人冷冷道:“我先杀了他们,再绑你走?”
沈星晚攥紧拳头,眸底怒意翻涌,可终是抬眸看了一眼四周那些肃穆如铁的御林军。
那是皇宫直属兵马,唯天子可调遣。
如今能堂而皇之地被魏子麟带出宫来,且所到之处张氏兵马尽数噤声,这意味着这场宫变,他已然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。
他已然无惧任何人,也不需再在乎那位‘储君’的生死。
魏子麟忽地探身,凑近她耳侧,声音低低的,像是恶意的呢喃,又像在引诱:“还不过来?要我拿燕景焕的头颅来请你么?”
他笑得恶劣,近乎阴毒,黑眸深处翻滚着得意的野心,像极了披着人皮的蛇,阴狠毒辣。
“晚晚,我都已经杀到这里来了,你说燕景焕,他还能活多久?”
轻飘飘的一句话,却仿若毒蛇淬着剧毒的尖牙,狠狠钉入沈星晚的心头。
邢舟怒极,握刀的手狠狠颤抖,整个人几乎要忍不住爆冲而起,一刀斩下那张狂狞笑的头颅。
沈星晚抬手,一把摁住了他的手臂。
她微微摇头,深深望了他一眼。
那一眼,似蕴含着万语千言,像是在托付,又像是在道别。
邢舟身子猛地一震,不可置信地望着沈星晚,手中的紧握刀柄的指节泛白,几欲爆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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