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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商让巫槐将他绑好,自己则径直去了保善堂的的废墟中转了一圈。
有些已经分辨不出原样的尸骨堆在土坑里,财物则像老太太的旧袜子一般,东一箱西一罐的堆着。
腥气四溢,满是脏污看不出本色的锅子里,是煮脱骨的老鼠和田鸡。
大概是这条路上经过的人太少,实在没得吃,只能捉些小东西来填肚子。
苏商想赚钱,是因为她想吃香的喝辣的,享受最好的,把人生里缺失的十几年,都千百倍的弥补回来。
这侏儒杀人越货,守着这许多金银财宝,却只能过野人的生活。
这野人当的还不忘初心,仍旧不断截杀过路人,抢了钱呢,还是花不出去。
这种生活方式苏商实在是无法理解。
显然,当年的传教士是个货真价实的好人,名声都是被这侏儒搞出来的惊悚流言给抹黑了。
保善堂里没有鬼,也没有值得注意的咒物,苏商转了一圈,两手空空回到车上。
等车子再度发动,苏商越想越觉着奇怪,她问:“你怎么知道他是通缉犯的?”
巫槐不假思索:“看到了悬赏告示。”
苏商歪了歪头,还是不理解。
这一路都没见到过官衙,非要说的话……从酒店出去之后,经过了一条斜插进去的巷子口,里头似乎有个告示牌,但太远了,她甚至都分辨不出那是招工的还是悬赏的。
巫槐如今初具人形,可本质上仍旧是邪祟,固然能视常人所不能及,可为什么会突然关心这种事?
还有——
“你怎么突然就能流利说话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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