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确实没有自信,能防住每一次袭击。
上回在崖城那一夜,她在睡梦之中,距离魂魄被勾走,也就差一步之遥。
她沉默,无话可说。
而证明了这一点后,巫槐并没有松开手,而是低头,将手指含在了口中。
冰冷的舌尖舔舐过伤口,伤口上的血痂融化,暴漏在外的血肉仿佛被海葵似的温柔触碰,一种难以言说的战栗感,瞬间席卷全身。
苏商有些不舒服,她强行将手抽了回来,就见自己的指尖上,已然覆盖了一层淡红色的薄薄的血膜,像是创口贴似的,封住了原本红肿的伤口。
她瞪大了眼睛,忍不住抚摸着正在快速愈合的伤口。
自从和巫槐结下血契之后,身上的伤口总是愈合的很快,她本还以为这就是血契的作用之一。
如今看来并不是啊,是巫槐在主动帮她治疗啊!
所以她一直以为的冷血上司,实际上是个贴身奶妈……
这怎么能不让她震惊。
就听巫槐舔了舔唇角,在她耳畔道:“那么,就这样决定了,我去崖城,你留下。”
苏商微怔,从回忆中将思绪拽回来。
她知道巫槐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,可是决定权不在她手上,总让她觉着不大安心。
“为什么?”
从前是因为需要她来打开界门,可如今呢?不追究她阳奉阴违的背叛,又任劳任怨的陪在她身边,总得有个理由才是。
就听巫槐低笑了一声,喃喃重复道:“是啊,为什么呢?”
巫槐能从苏商身上汲取一切鲜活的情绪,与她共感。
可这真的算是原因吗?人类有那么多,是哪怕一场战争或瘟疫葬送了大半,几十年就能够将数量弥补回来的顽强生灵,没了苏商,它完全可以换一个,甚至不止一个,本该这样才对。
可巫槐就是不愿意。
邪祟会滋生出感情吗?还是因为吞吃了太多执念深重的鬼魂,被它们所影响而不自觉呢?
巫槐自己也不知道,但它本就随心所欲,既然它想要苏商好好的活下去,尽享她所喜爱的一切,那它可不会去追究原因。
而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,它像是重新出生了一次,笨拙的学习这一切,一直一直在忍耐着。
忍耐的结果并不理想,苏商明明将一切都看在眼里,但是假装不知道,哪怕它已然表露的那么明显。
苏商的性格就是如此,她平日里似乎很大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