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中空调的功率太大,以致于机器轰鸣声掩盖了他的声音。姜昭昭隐约听清了,又不敢确定,可现在再重新问一遍似乎又不太好。她只能笑了笑,端起身边的水杯喝水。
最后一碗汤上桌,意味着所有的菜品都已上桌完毕。姜昭昭拿起随身携带的包,示意要上一下洗手间。
走出了那道屏风,她朝与洗手间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。结账台前,长相甜美的服务员再三和她确认,她们这一桌已经结过账了。
到底还是被陈淮礼先一步结账,虽然是好意,但是姜昭昭还是有一种一拳打到棉花上,事情没做圆满的空落感。她在前台扫视了一圈,拿起一小包口香糖,聊胜于无地递给服务员结账。
手机在她的包中震动,她翻开包,很难得,上面显示的是妈妈的名字。
接起来时,传来的还是柴文清女士带了些许乡音的普通话,她问姜昭昭是不是仍是在北京。
姜昭昭说没有,在重阳跟组。然后,像是恍然想到的一般,她对柴文清说,重阳离家不远,等到这个项目结束后,她要不就回家来看看。
柴文清女士却是很大度的说不回也没关系,回来她还要伺候姜昭昭这个小祖宗。
姜昭昭不依不饶地喊了一声妈。
柴文清早已免疫,打断姜昭昭接下来的话,快速地说出她打这通电话的目的。她的堂妹不久之后要来北京,需要借住在姜昭昭地方一段时间。
姜昭昭无所谓地应道堂妹愿意住多久就多久,她在意的只有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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