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碍眼。
六神的味道一直萦绕,即使是在睡梦中也无法消减。姜昭昭睡得并不安稳,感觉像被锁链,还是布匹之类的东西牢牢缠住,她梦中呼喊,却没有人帮她解开束缚。于是,新鲜的空气也变得稀薄,缺氧的症状在梦中尤其恐怖。但好奇怪,即使在那么难受的情况下,空气被剥夺的情况下,还能闻到清新的味道。
她猛然惊醒过来,发现自己被陈淮礼牢牢抱在怀里,他的手臂绕过脖颈,是禁锢的状态。六神的味道在他手上经久不散,所以能入侵她的梦乡。
她尝试离陈淮礼远一点,但是他的手像是有自主意识,她一离开,他就揽了过来,抱得比原来更紧。
姜昭昭没有办法,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调整自己的姿势,换一个舒服点的睡姿。在被睡意拉扯着进入另一个梦的时候,她迷迷糊糊地想着,陈淮礼是不是很没有安全感,才会紧紧抓着什么。
害怕一松手,就什么也没有了。
后半夜没有奇怪可怖的梦境,她自觉睡得很好,因为睁眼时,没有想着再睡一个回笼觉。身边空荡荡的,陈淮礼不在,姜昭昭坐起来,醒了一会神后,掀开被子下床。
不知道是什么让她产生的预感,她猜测陈淮礼会在客厅,于是脚步落地时慎之又慎,力求不发出一点声音,如果能吓陈淮礼一跳,好像也还不错。
开门时她也轻手轻脚,大约专职小偷也不会有她这样的技术了,环视一遍空荡荡的客厅,除了她,没有可以称之为人影的事物,
她的第六感宣告失败,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,想去浴室梳洗一下,又想起是不是应该询问一下陈淮礼的去向,走向卫生间的脚步一顿,又折返卧室。
然后,在窗外,她看到了陈淮礼。
从没有凋谢的向日葵旁看过去,他靠在不甚牢靠的,看起来年岁久远的金属栏杆上,铁锈脆弱地依附在其上,风一吹似乎就要脱离。
淡青色的烟雾漂浮起来,升于上空后消散。素白的衬衫飘起一角,能看到他的腰线,姜昭昭昨天用手测量过,很细,线条是完美的流畅。
他维持着这一个姿势,很久之后,才直起身。长长的烟灰掉落下来,为铁锈增添了一层外衣。
察觉到他的动静,姜昭昭将脸藏在向日葵后,好在陈淮礼没有完全转过身,他半侧着身子,拿出一个小瓶子。
白色的瓶身,像是药瓶。
意识到已经是最好的时机了,姜昭昭拉开窗户,冲他喊了一声。
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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