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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她问出的第一个问题,却是:“纸巾,需要我们收拾吗?”
地上已是一片白,如果收拾起来,将它规整到那一个小盒子中,光是肉眼打量,就是一个浩大的工程量。
她弯腰,捡起一张纸,不知是什么促使她将纸巾放在面前,然后吹一口气。
飘在空中的纸巾摇摇晃晃,碍于隔着口罩,那一口气着实没有太大效用,纸巾还未飘到陈淮礼面前,就已经绵软地落下。
她听到一声浅淡的笑,很轻很轻,短促得如同窗口一跃而过的狸花,连尾巴的残影也消失得很快。
抬起眼,陈淮礼却在下一秒说:“没关系,会有人来收拾。”
他仍是执着于前一个问题的答案:“你的心情好点了吗?”
“在你说会有人来的时候,就好了。”
姜昭昭弯腰捡起滚到桌角下的木盒,重新将它放置在桌上,“感冒了,心情就有点像坐过山车,忽上忽下的,你不要在意。”
“不能不在意。”陈淮礼看着她,说,“你永远是最重要的。”
她侧身靠在桌上,想说什么,又听到他的声音,“我听说,你发烧了,不只是感冒。”
戴着护士帽的女生嗓音轻柔,像是哄小孩一般,说只要一会儿就好了。她的动作很快,话音未落,冰凉的针尖已经刺入皮肤,姜昭昭还未来得及感应疼痛,血液就流入针管。
该如何解释眼前的场景,医生和护士,在她的房间忙忙碌碌,好似她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病。不对,不应该说是她的房间,因为在几分钟前,陈淮礼就和她说,为她更换了房间。
给的理由是,原来的房间太小,生病时住着会不舒服。
真是一个奇怪的论调。
做完检查后,医生告知,具体结果还要等待化验,但可以知晓的是,她并没有生什么大病。
直到身着白衣的医护人员退出酒店房间,她坐到点燃着熏香旁的沙发上,好奇地开口,“如果平常,需要医生上门的话,大概的花费是多少?”
似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,陈淮礼想了想,不确定地说:“我可能需要需要问一下陈叔。”
姜昭昭急忙阻止,不需要为她无聊的好奇心,去麻烦陈叔。
化验的结果很快,还没到半小时,消息便传来,不是流行的病毒性感冒,但也不是普通的感冒,需要特效药,才能退烧。而一般常用的退烧药,对此起不到效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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