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,情况才好很多。
虽然陈淮礼从未在她面前说起过家庭情况,但姜昭昭能隐隐感知到,他的家庭条件应该不错。就比如言行举止像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陈叔,还有陈淮礼那单单是有钱也未必能买到的闹中取静的别墅。
“我?”他轻轻笑了一下,垂眼时,像是忍受不住似的,笑声从喉咙滚落。
他按住了姜昭昭的后脑,下巴轻轻靠在她的头顶上。
“我不一样。”
“只要我好好地活在世上,他们就满足了。”
被拢入怀中,车内的香薰味道被彻底掩盖,入鼻的只有陈淮礼身上的味道,他应该是换了香水,这几日都是干净的,宛如雪后森林的味道。
姜昭昭碰了碰他,陈淮礼慢慢松开手,待姜昭昭抬起头时,能看到她眼中,心疼的神色。
“你小时候,是不是身体不太好?”想来想去也只有这样一个猜测,姜昭昭放低了声音,似乎是怕声音大一些,就会把他的秘密公之于众,“所以你的家人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了。”
这样一想,连高中时安静的陈淮礼也有了解释,寡言少语,从不参加任何活动,皆是由于身体不好。如果,他能在学校的任何一个活动中露脸,姜昭昭也不至于没有留下半点关于他的记忆。
那股雪后森林的味道似乎更浓郁了些,大概是衣领拉开了点,也因此露出了漂亮、纤细的锁骨。陈淮礼的神色忽然变得脆弱了,他的声音比姜昭昭更低,“是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病,差点没命。”
“但是。”他的手轻柔地抚摸她身后乌黑的长发,而后将这长发,细密地缠到指尖,好像这两者本来就该亲密地纠缠在一起。
陈淮礼的脸上飞起红晕,“到高中时,我的病就慢慢好了。”
这红晕像升腾起的晚霞,有越来越浓烈的趋势。
他将头低下,似乎想亲吻,但却忍住了,只偏过头,能听到加重的呼吸声,绕过樱桃色的脸颊。
姜昭昭的手贴近他的脸庞,往下,碰到了他的喉结,坏心眼地掐了掐。
下一秒,手腕被攥住。
“昭昭。”他的声音出奇地低哑。
他这样子,姜昭昭就很想亲一亲他的脸颊,感知上面的温度究竟上升了几度。可是前座还坐着人,她只能先将笑意溢出,在陈淮礼耳边小声说,“你怎么忽然脸红了?”
陈淮礼瞥她一眼,他的眼尾也红了,凝结着人类所能轻易感知的情/欲,眼波流转,潋滟生辉,也……风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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