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这是自己惯常喝的饮料,乌龙茶入口时熟悉的口味也在提醒她,不是莫名其妙的饮料,但是,她现在所有的行动都有陈淮礼带领着,无措感包裹着她。
姜昭昭说不用这样,她自己来就好。
“还没有看到你的眼镜。”陈淮礼有些无奈,“你自己来,会弄糟糕的。”
她被陈淮礼喂了乌龙茶,还有不知道哪里的关东煮,就连去洗手间,也是被他扶着。
水杯与牙刷,被陈淮礼递到她手上,体贴到如果不是姜昭昭极力阻止,他会手把手帮她刷牙。
镜中的自己也是模糊的一片,勉强只能看出大概的轮廓。吐出口中的泡沫后,因为没有眼镜而导致的混乱的思绪终于理清了一点。
陈淮礼好像很喜欢这样掌控她的感觉,一举一动,只能依附着他进行。
刷完牙后,陈淮礼却是没有再扶着她进房间。
“走进去会不会很累?”听他的语气,好像是在真实地困惑着。
姜昭昭不明白只是走几步路,连运动都算不上,怎么可以冠上累的名号,但陈淮礼却认定了这几步路是艰难险阻,会耗费她的全部力气。
所以,身下忽然一轻,她被陈淮礼抱了起来,惊呼被掩在口中,她抱住了陈淮礼的脖颈。反应过来后,实在气不过,咬住了他的耳垂。虽然咬过去的落点好像错误了,落到了他的脸上。
这样看过去,会误以为她在亲吻陈淮礼。
在回到床上后,居然在枕边,摸到了她苦寻不到的眼镜。但是,她绝不会将眼镜放到床上,即使是在离床头柜很近的枕边,因为姜昭昭总是会杞人忧天地认为,她会在不经意的一个瞬间,将自己的眼镜坐坏。
不是她放的,罪魁祸首就浮出了水面。她拿起眼镜,指向陈淮礼,“为什么把我的眼镜放这?”
他只是笑,不说话。
因为依旧没戴上眼镜,陈淮礼坐在离她很近的地方,以便她能清晰地看到,他脸上的漂亮笑容,窗外狂风垂落的花瓣,都堆砌不了如此绚丽到糜烂的笑。
只是垂了一下眼,他的笑容又变了,从罂/粟变成了栀子,似乎是不好意思开口,下了几番决心后,才在姜昭昭的耳边喁喁私语。
“对不起。”开口便是道歉,“只是你茫然无措的模样,很可爱。”
不能说出口的是,看到她睁着眼,只能依靠他的时候,陈淮礼的掌控欲达到了巅峰。
关上灯,再度道了晚安。
黑夜中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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