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凑上来,竹石清有点尴尬,又不想直说,先是看了眼县长。
刁玉秀心里也急,赶紧叠了个甲:“但说无妨,但说无妨,这里坐的,都是咱们县有年头的老人了,都是我刁某最信得过的人。”
竹石清眼睛一转,明白了,江宁县小团体最核心的几位,恐怕都在这里了。
“各位长辈,依照今天的情况来看,按时竣工恐怕是办不到了。”竹石清摇摇头,稍微做了下停顿,“各处工事晚辈也是一一趟过,颇感触目惊心,没有动工的在多处,动工的保量不保质。”
话一说完,场面就陷入了沉寂,对于这样的结果,大家应当都有所预期,但大家没有预期到的,是国府对于本次任务的重视程度。
在上一次上海地区打了一场局部战役之后,国府就已经下令部分地区先行动工,修筑防御工事,以备后患,但后续又因精力尽投入到西北地区,很多工程也就处于无人跟、无人管的状态,不少地方官借助初始的工程款狠捞了一笔,最后连个绩效考核都没有。
这一次,本质上就是故技重施,只不过,在县这个级别上,还没有人真正看出,时局变了,国府的工作重心也在去年年底之后发生了转变,甚至,政府内都做出了一番调整。
有人上,就有人下,政治是你死我活的,新旧更替,那便有了斗争,斗争就意味着秋后算账,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。
话头、噱头、搞头,国府都要。
刁玉秀第三根烟抽罢,向竹石清袒露实情:
“石清,今天下午得到的消息,浙江一带已经开始检查工事了,县长都崩了几个,我们县的情况我清楚,达标肯定是达不了标了,今天把你和老兄弟们聚在这里,就是想商量个出路,看看怎么把这一关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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