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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国府工事这类事件当初是由行政系统率先督办,和军方系统关系不大,孙北风并没有直接介入的权力,但以他目前的工作性质来看,护住竹石清绰绰有余。
“老叔,你干这事属于情报工作吗?需要保密吗?”
“保什么密,我干的是调查工作,不是细作,明争暗斗那是复兴社那伙子人玩的,你老叔我路都走不利索,还搞得了情报工作?”
“叔那你这是周游全国呢,我说怎么见你一面可比见那些中央大员还难呢...”
“可别把你孙叔跟那些大员比,人家天天操心着国事呢,你叔我就一跑腿的,到处画画图,当一下联络官,你要是江宁县不想干了,趁早来跟着叔混,参谋部还有那么几个职闲。”
这话看着是玩笑语,孙北风是真说,而竹石清也是真动心。
军政,军政,先军后政,再加上国府本就是一个军阀政府。
革命出身的孙北风永远把军权看作是整个权力中心的核心,这年头,碰上几个横的,你说是中央的委员还不如你有一绺子人,扛着七八条枪实在。
因此,把竹石清调回身边,也是孙北风筹谋中的一个步骤罢了,只不过今日的一番谈论,导致这个计划不得不提前推进了,真把这毛小子放到那帮老油条旁边,去迎接上头的制裁,搞不好出点心理阴影。
对竹石清来说,江宁那是实实在在的不愿去了,志不同,道也不合,卖命卖了三年,饼吃了一大堆,最后半点好处没有,临了了还要绑自己上船,实在不地道。
两人在船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,没话讲了就帮船夫划桨,时而又凝视两岸的高山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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