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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点而言,在民国为仕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,当你初入官场,就需要你拜码头,托关系。
若是关系找的不够硬、队站的不够聪明,依旧可能陷入内部派系的斗争之中而做其牺牲品,没有背景难办事,这在哪个社会都一样。
躺在地上的赵千,无疑是众多悲剧的一个缩影。
竹石清开始怀疑了。
后半夜,正是困得人仰马翻的时候,长时间的问讯使得大家疲惫不堪,也顾不得什么惊恐与慌张,不少人互相依靠着沉沉睡去。
直到最后一人问毕,那个做书记工作的出来点人,硬生生把人从梦乡里拖出来,在院里排成了两列,院外,两辆押运车晃着明艳的黄灯,发动机嗡嗡作响,等待着属于他的客户。
竹石清一眼便看出,两条队哪边事小,哪边事大。
但始终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。
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,竹石清自己也有些恍惚,加上一整日的奔波,只觉得脑袋充血,昏昏沉沉,随时可能昏死过去,但好在这并不影响竹石清思考,直到那人念完名字。
大家脸色发青,被卫兵从长椅上推推搡搡地拉起来,往空地上扔,许多人意识还不清醒,摔了个狗啃泥,嗷嗷的直叫。
两位专员也是整理好文件从会议室出来,略过竹石清,看向空地上形成的模糊的两条队列,当即命人清点人数,若核查无误,准备启程出发。
竹石清一时找不着北,正准备上去问问,聂专员提前预判了一般,回头摁住竹石清:“小兄弟,今日我兄弟二人多有得罪,你且回去好生睡一觉,有机会代我二人问你叔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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