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边说边拿起酒杯,轻抿一口龙舌兰。
秦骁宇眼底闪过细微情绪,眼眶微红:“小时候,我父亲跟我说过——法国某些地区认为,最后一滴酒代表好运,应倒入心仪之人杯中。”
纪凌纠正:“应倒入想祝福的人杯中。话说回来,你能换个地方住么?搬家的损失我来支付。”
这才是她今晚坐到这里的重点。
她答应过盛岳,要“甩了”秦骁宇,如果秦骁宇继续住她隔壁,盛岳早晚有一天会发现,到时候害纪家被抽贷,就麻烦了。
秦骁宇不答反问:“这是你未婚夫的要求?”
纪凌大方承认:“是。”
“纪总看上去可不像听话的女性。”
“‘听话’在你看来,是贬义词么?”纪凌喝一口龙舌兰,“‘听话’对我来说,是中性词。”
“何必受人摆布?”
“借力而行。”
秦骁宇不知道,他早已被纪凌用来换江翊。
他眼底情绪浓烈,望着纪凌。
头顶昏黄的黄铜灯自上而下倾泻,照得他眉眼温柔:“他既然已经出轨了,为什么不和他分手?”
纪凌无所谓地笑了下:“在利益面前,出轨算什么?”
“所以,只要给你利益,你什么都愿意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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