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念没有被随便应付,依旧静静看着傅泊箫,等他的回答。
无声的心理争斗在两人之间平静地进行。
最后,傅泊箫说:“我只能保证我不管他们三兄弟之间的事,至于其他,你也说了,我在养蛊,就看他们最后谁能胜出。”
时念笑了。
今天过来的目的已然达成。
傅津宴说过,他们三个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产业,这一次傅二之所以能手伸那么长,主要还是因为在老爷子面前说了他的坏话,导致老人对他有误解。
老人的态度决定了下面人手的态度,这就很要命。
老爷子不管了以后,只需要一些时间,傅津宴就能彻底掌控局势。
够了。
时念又和老爷子寒暄了几句,然后重新戴上了面具。
在她即将走出这扇大门时,她听到了身后傅泊箫的一声轻叹:“可惜了,他走得早。”
时念握紧了门框,她想冲回去,去问问傅泊箫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!
最后是仅剩的理智控制住了她。
今天这一步虚张声势、强装镇定、高深莫测已经到达了她目前的极限,父亲的事,需要再等等。
想着,时念松开了手,出门后又对老爷子鞠躬,这才合上门。
“怎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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