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衍止没说太多,只是把那藏着坦桑石的保险箱往车子里放了放。
坦桑石,他不打算给韩薇。
这是他拍下鸽血红宝石挂坠的原因。
只要把挂坠给了韩薇,他只需要一个拙劣的借口,就能把坦桑石留下。
可是就算是此刻的陆衍止也不明白,他为什么要找一个借口。
他做事,明明从来不需要理由。
……
另外一边,时念已经下了直升机,此刻正在来接她回医院的迈巴赫里。
车子开得很稳,她缩在后座上。
“怎么样?感觉还好吗?”傅津宴担心地看着她。
时念只是轻轻地摇摇头表示没事,看向车窗外的街道。
一个慈善晚宴,让她费了许多心神,现在精神上的疲倦比身体上的虚弱更甚。
夜已经深了。
大风把街道上的柳絮给卷飞,不断螺旋向上,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型的漩涡。
上一次如此耗费心神是什么时候?
好像是在四年前的D市。
海上巨轮中,那场双灯之战,觥筹交错之间,有谁紧握着她的手,一次一次地举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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