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打破这尴尬。
按照礼制,二人需起身,交臂饮酒。
就是现在。
在起身交臂的瞬间,慕卿浔的身体有一个微小的趔趄,仿佛被沉重的头冠坠得站立不稳。
“小心!”唐宴沉下意识地伸手去扶。
电光火石之间,慕卿浔指尖微动,宽大的喜服袖袍顺势一拂,遮住了交杯的瞬间。两只玉杯在袖底发出一声极轻微的碰撞,快得无人看清。
当袖袍滑落,她已经站稳,手中依然握着一只玉杯。
唐宴沉的动作顿了一下,随即恢复如常,与她四目相对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慕卿浔也举起杯,将酒饮下。
当然,是那杯无毒的。
“好!”堂下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。
唐宴沉放下酒杯,眼中闪过一抹计划得逞的得意。他转身,将自己空着的酒杯递给身旁的心腹管家。
“李叔,你也辛苦了,这杯喜酒,赏你了。”他大度地说。
这是事先就计划好的。他喝下“毒酒”,再由心腹去取解药,完美地将自己摘出去。
那名叫李叔的管家满脸荣光,激动地接过慕卿浔饮过的那只空杯,又接过唐宴沉递来的另一只空杯,准备拿去后面处理。
“等等。”唐宴沉叫住他,然后端起司仪托盘上备用的一壶酒,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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