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已无性命之忧,只是还需静养。”
“是吗?”赵恒的唇边逸出一声轻笑,“那可真是天大的喜事。来人。”
一名内侍应声上前。
“将朕私藏的‘玉壶春’,赐予慕姑娘一杯,就当是,替朕为谢爱卿祈福了。”
内侍捧着一个白玉酒壶,恭敬地走到慕卿浔面前,为她斟满了酒。
酒香清洌。
慕卿浔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“臣女,谢陛下隆恩。”
“好!”赵恒抚掌,“慕姑娘果然爽快。朕听闻,姑娘与谢爱卿青梅竹马,情谊深厚。不知谢爱卿的伤,姑娘可知其缘由?”
来了。
慕卿浔握着酒杯的手,纹丝不动。
“夫君一心为国,操劳成疾,又误中奸人诡计,才致此祸。”
“是吗?”赵恒站起身,亲自端着酒壶,缓步走下台阶。
他一步步走到慕卿浔面前。
“朕这里,倒是有一个不一样的说法。”他提起酒壶,作势要为她再斟一杯酒。
就在此时,他的手腕“不经意”地一斜。
“哎呀。”
一壶冰凉的酒液,尽数泼在了慕卿浔的左肩与前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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