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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算了吧。”
三人交谈良久,而后各自回房。李达二人乃是家族子弟,并非天地孕生。像张崇这类了无牵挂的弟子自是听从学院安排,而李达这种家族子弟倒是可以提前安排一下去处。
屋内陈设简单,一套桌椅,一张床,没有什么装饰。
张崇自枕头下取出一封信,这是两年前张夫子留给自己的,他死前嘱咐旁人交待自己离开余思学院之后再看其中内容。如今笔试已完,明日二试走个流程,之后就不算是余思弟子了。
捋直皱巴巴的信封,张崇取出信纸。
见字如面。
生老病死乃是世间绝难避免之事,不必太过悲伤。如无意外,你此时当是要离开余思学院了。
所有人都需做得一份差事,我当年入东极下院,做了一名教习,这一做就是一辈子。此生碌碌,如今大限将至,却是时常想起一些往事。
昔年院试之时,遇余院长之问,“何谓余思”。我答:“生活之余,尚有所思。”之后在下院遇一人,得他告知一事,方知院长之思当不止于此。
当年余院长收下几个徒弟,他死后几个弟子便在各个下院做了教习,并且口耳相传一件事情。余院长天纵之资,修行、修习皆是冠绝同辈,四十岁执掌学院,精研争斗之术,易名、增项,实乃一世人杰。
只是余院长之前,还有一位传奇人物。那人乃是一位教习,年代久远,具体姓名已不可考。其人事迹乃是余院长在一本偶得的旧书中看到的。
那人在学院做了数年教习,表现平平,但是常有惊人之言,在教导弟子之余,也会宣扬他的观点。直至有一日,他得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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