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你是我哥,她不就是你外甥女么!”
“呵。”韩西昭轻嗤,“现在和我都这么生疏了。”
“既然各过各的,就理应划好界限,以免打扰我们各自的平静。”韩清妧指甲扣着掌心,用自己的方法找自信。
“嗯。”对面的男人嗓音平静。
过了一会儿,他似乎轻叹一声。韩清妧还未来得及辨认,就再次听到他的声音:“我在医院,孩子就别往这送了。如果哄不住她,就明天晚上送出来吧。”
两人一阵沉默,韩西昭不想太悲观,但又不得不承认,“当然,这一切都建立在手术成功的基础上。”
如果手术失败,那就不必给孩子知道他的下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