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出来,兰庭的及笄礼,不就不好看了吗?”
孙桑海:“……”这都什么时候了。
薛珩:“现在诸事未定,不是算这些的时候,该收拾他们的,当然一个都不能放过。”
皇帝松了口,不是不计较谢桓的冒犯之罪,而是暂且推迟罢了。
他们要清算旧账,有的是时间。
孙桑海突然想到了兰庭,略微忧虑道:“到时候,大小姐恐怕也都要知道了?”
照谢兰庭的性子,大抵会愧疚死的。
薛珩轻轻“唔”了声,眉心微拢,颔首道:“是啊,所以还是尽量在成亲后,再让她知道吧,我可不希望,这门婚事会出现波折啊。”
提到兰庭,薛珩语气温软了些许,低眉沉吟了片刻,又交代孙桑海切不可在兰庭面前露出任何马脚。
孙桑海无不应的,其实在他们看来,大小姐和谢家除了所谓血缘,别没有什么关系,根本就是不同的。
谢疏霖见到父亲归家,举止神情与前两日如丧考妣大有不同。
谢桓让小厮去请了各房主事的来,并没有细说发生了什么,而是对家人说,从今日之后,可以像从前一样,不必再畏手畏脚的了。
谢家人闻言,自也欣然不已,这段难熬的日子,总算是过去了。
前段时日,家里的女孩连曲水流觞的宴会都不能去,更别提他们这些在外行走的男丁了。
与其他沉浸在兴奋里谢家人不同,谢疏霖难得细心一回,注意到了父亲如释重负的模样。
他一路跟着父亲到了书房,等四下无人,才问道:“父亲,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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