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性情,可惜太晚了。
“咱们去老君庙瞧一瞧,今天理应人少。”
“爵位可以保留,但袭承就罢了。”皇帝说此话时,已经将大部分上疏,请求子弟袭爵的奏折,留中不发。
另外有些人,还想要袭爵?先能保住爵位再说吧。
一大清早,宫里就开始拟旨削爵。
于是,兰庭与巴陵公主微服去老君庙时,削爵的圣旨就到了谢家,转眼从庆安侯变成了顺安伯,如同一道晴天霹雳,直直的打在了谢桓的天灵盖上,最近的谢家可谓是,屋漏偏逢连夜雨,船迟又遇打头风。
祸不单行,皇帝削爵的旨意,发落才到府邸不久,尚家就派人上门来退亲了。
兰庭对此,就更是不在意了。
中书令年岁已大,即将致仕,他的长子也就是礼部侍郎,尚栩的父亲,则升迁为礼部尚书。
尚家没有倒霉,依然稳稳地屹立在朝堂之上,庆安侯府与一众勋贵被拉出来,以示正听。
第一批被揪出头的这几家,谢家还算是好的,另外三家要么治罪,要么爵位全无。
这仅仅是开始而已。
兰庭与公主去老君庙,说是她陪着,实则是护送,不过是比其他人更多了一些责任。
路上,巴陵公主与她玩笑说,在她身边格外安心,兰庭回敬道,每逢殿下出行,小的总是心惊胆战。
巴陵公主听了咯咯地笑,引得兰庭也跟着发笑。
与她们的欢乐不同,庆安侯府成了伯府,谢桓长吁短叹,好一阵缓不过来。
尚家无罪,反而还升迁了,他们犹犹豫豫,耍尽了小聪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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