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另外两家贵族谋和,不余遗力的构害你的祖父,上疏弹劾,又密谋陷害。”
然而,薛珩还让她跪拜薛氏牌位为宗祖。
“别说了,兰庭,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”薛珩微垂着眼眸,瞬息万变,宛若流雾般的袅袅烟丝,却似炽热的火气一般,不可逃避的将他们怀抱,不惜灼伤他们的表里喉舌。
她眼中含泪,若渺渺秋水,迟迟不肯落下,低垂的头缓缓抬起:“我清楚得很。”
她没有颜面来面对薛珩了,这是最后一次了,也许。
薛珩此生,唯一一次如此希冀,她在开一个荒诞的玩笑。
兰庭低下了头颅,一股泪意陡然涌上心间,缓缓攥紧了手指,哑声道:“他们往来的信件,就在嘉仪堂,你可以自己去看。”
薛珩腰背笔直如一条线,垂下的一角衣袂被丝丝缕缕的烟色缠绕,他的面容也随之变得模糊柔和,唯有声与色清冷淡漠,不觉敛声:“婚书被烧毁了,我早就知晓。”
“啊……原来,你都知道啊?”兰庭的声音缥缈虚无,她勉强自己牵动起了颊边唇角,慢慢地,扯出了一个不成称之为笑的笑。
如秦怀龄所预料的,她怕极了,薛珩知道后会反悔。
看,现在就不需要再害怕了。
薛珩的双眸如谭泉一般,深不见底,语气微凉道:“我既然让你回去,怎么能不时时刻刻关注着。”
写的时候有多虔诚,现在就有多痛彻心扉。
他们却还在想要勉强。
勉强不来的。
正堂里的清光并不明朗,反而徒生了无关紧要的暧昧,连同这个下过雨的午后,都变得粘稠沉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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