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来了。曾道士当晚要去上源村投靠亲戚的意图是十分明显的,可他却并没有成功的到达仅一河之隔的上源村。这是不是很令人费解?”
三人面面相觑了一番,几乎同时点头。
陆鱼塘伸出一根手指:“我想说的是,我认为曾道士遭遇不测的地点和时间只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当天晚上他从李家到桥的那段路上,遭遇了意外!”
“我知道你又要说当年那段路也搜查过了对不对?”陆鱼塘紧接着说道,没有给向导民警开口的机会,“那么我问问你,如果曾道士是遭遇了有意的迫害,那么凶手会傻乎乎的将他尸体留在原地么?”
向导民警不甘示弱的立即反驳道:“可即便不在原地,那凶手仓促之间抛尸的范围也不可能太远。可当年都快把附近的田地山头都给翻过来了,还是一无所获。这怎么解释?”
陆鱼塘耸了耸肩:“我再重复一次,我不是怀疑你们当年的搜查力度,你们只是遗漏了一种可能性。”
“什么可能性?”
“藏尸最容易被忽略的一种地方,尤其是在农村。”
“哪里?”
“坟!”左铃突然开了口。
陆鱼塘则猛的扭头望向了她,那诧异的表情说明他实未料到这姑娘竟能跟得上自己的节奏。
“坟!?”向导民警显然一时无法接受这种可能性,“不…不是。如果要掩埋人的话,那么田野或者山林内肯定有新土翻动的迹象。可这附近的坟大多是小源村村民的祖坟,都是老坟那,且不说随意开挖别人的祖坟在农村会造成多恶劣影响,光是看那些老坟坟包上的老土也知道案发期间没有被人挖开过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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