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难,现在解决了吗?”
罗裕一顿,说,“我复课之后,我爸就……”
莫沫沉声道:“当天你也在场,我和你父亲第一次见,怎么就是我被凑巧砸得头破血流?因为他是罗殷的父亲,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追究这件事。”
“那是因为,因为……”罗裕涨红脸,说不出话。
旧事重提,他脑袋的伤口似有感应地胀痛,莫沫不禁自认倒霉,却不曾后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