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倒在床上不起,脚踝处才开始懂事地疼起来,他蜷缩身体,想起罗殷。并非毫无来由地想,早上他们才分别过,此时他浑身上下都穿着属于罗殷的衣物,还有他被罗殷处理过的脚伤,甚至连肖良都让他想起罗殷。
肖良对他什么意思,他当然一清二楚,可谁也没有率先跨出一步,都在疑虑顾忌些什么。莫沫脱下外套盖在上身,扑头盖脸地黑暗里,他想起那个一往无前的自己,不过是还未深陷,所以尚能克制。
中午起来,莫沫依言给肖良煮了面,榨菜肉丝的,碗底卧了一只荷包蛋。两人对桌而坐,肖良还是恹恹的,一筷子戳下去挑起面条,连带把蛋黄都戳破了。
肖良放下筷子,莫沫把自己那碗换给他,刚吃了一口,肖良又把两人面碗对换。莫沫只当他还为少维的事心中堵气,由他折腾。
康芒住院,把花店交给肖良看管,莫沫也帮衬许多,一忙起来就没有乱想的心思。等莫沫终于空闲下来,已经过了三天。这三天少维去报警,等待警方调查,另一方面,莫沫望着床上整齐叠好的一套衣服犯愁。
当时说第二天就把衣服还回去,这已经过了他单方面约定的时间。罗殷自然不会催,只问了他脚踝好些了没,莫沫回他:好多了。这九个字就是他们这三天唯一的对话。又过了两日,莫沫和肖良接康芒出院,下午莫沫见没什么事,准备去把衣服换给罗殷。
外套围巾针织衫休闲裤叠得整整齐齐,肖良从门外晃过来喊莫沫出去吃饭。莫沫把衣服装进封口塑料袋,再放进手提袋里,听肖良喊他才略带歉意说:“我要出去一下,你们吃吧。”
肖良靠着门框,嘟囔着:“什么宝贝?”一看是几件衣服,问:“你要干什么去?”
莫沫不着痕迹挡在前面,阻隔肖良继续查看的视线,“给朋友送个东西。”
肖良接道:“要很久吗,送完过来吃饭呗,庆祝师兄出院,而且警察那边也有眉目了。听肖良这样说,莫沫模棱两可道:“我尽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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