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不出一辆做工如此精细的马车。
穷乡僻壤的安绥,怎会有如此富饶的人家?
“大家也听到了,祁公子乃是做粮食生意的,家中有存粮的尽可到溪府来,祁兄高价收购。”溪棹大嗓门的对在座众人说道。
“高价收购是何价格?”泉州的百姓不缺粮,这几年粮食的价格一直很稳定,没有大的波动,听闻此言,有些人便动了心思。
“高于市价三成。”祁谙接话,顺手扔了一锭金子给台上的歌姬,拍手,“唱得好。”
一出手便是一锭金子,让在座众人不由眼前一亮,看来这位祁公子确实是个家境优渥的。
“祁公子此话可当真?”说话这人家中正好是做粮食生意的。
“自然当真。”不等祁谙说话,溪棹便接了话茬,瞪了那人一眼,“有我溪家作保,还会坑你不成?”
那人见溪棹动怒,缩了缩脑袋不再说话。
“就是因为溪公子作保,大家才不敢信呢。”
柔柔弱弱的一句话不用想也知道是出自岑香月之口,她向来看不惯溪棹,对溪棹她嘴下从不留情。
“你……”溪棹气到语结。
祁谙眸子在岑香月身上停留了一下,岑香月似有察觉望向她,“我并无他意,祁公子莫要多想。”
祁谙面带笑容的摇摇头,“自然。”
祁谙出手大方,谈吐不俗,很快便与众人打成一片,众人的称呼也从祁公子,变成了祁兄。
熟识了以后,众人说话便也随便了许多,一时间便有人谈论起了蒲兰山上那些土匪劫了朝廷的粮草一事。
年前,祁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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