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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谙有些好奇的从栏杆上探头望下去,想要瞧得更加清楚一些。
脑袋上却突然被人敲了一记,然后自己的脑袋被人硬生生的给掰了回去。
低沉的带着些微怒气的嗓音,“不许乱看。”小丫头,从小便好奇心重,不学好。
祁谙倏地转头怒目瞪他,“你干嘛?”
榕桓按着她脑袋的手微微卸了力道,转而揉了揉她的小脑袋,“小公子,大家都等着呢。”
祁谙气呼呼,转身还想要往下看,榕桓顺手抄起从一旁路过的小厮手中托盘上的杯子扔了下去,那杯子不偏不倚正好顺着门缝进入了房内落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缠绕在一起的两人被吓了一跳,男人从女人身上翻身下来,左右寻找,“谁,谁...”
自然没人应他,男人骂骂咧咧的关上了门。
这下没得看了,祁谙抬脚就踹了一下榕桓的小腿,榕桓依旧面不改色,顺手给她整了下衣衫,“乱了。”
祁谙气结。
梁飞平回身,正好看到二人之间的互动,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。
在包间内坐定,小厮上了酒菜,祁谙摆弄着手中的酒杯放到鼻间嗅了嗅,嫌弃的推了开。
“怎么,这酒不合祁兄口味?”梁飞平问道。
祁谙摇摇头,“倒也不是,只是这酒不适合今日的我。”
溪棹暗笑几声,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,他也算是了解了祁谙一些,只要她不想做的,便是这套说辞。
梁飞平今日也不是来劝酒的,酒桌上的那套很显然是不能用在祁谙身上的,梁飞平今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与祁谙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