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溪棹扯动嘴角露出一个笑容,眉眼间皆是温和,“我与你之间的婚姻是我的无可奈何,也是你的不情不愿,可是最终我们都无力反抗,不是你的错,也不是我的错,只能算是孽缘吧,孽缘也算是缘分,既然打算娶你,我便做好了要为你负责的准备,这是作为一个男人本该承担的。”
这些话溪棹用了很长时间才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完,说完后出了一声的冷汗,靠在溪栈秋怀里大口喘息着。
很久以后,岑香月才抬起头对溪棹笑了笑,这个笑容是她与他之间唯一一个心无芥蒂的笑容吧。
“溪棹,不值得,我不值得你做这么多。”岑香月眼睛望着远处,似是在等待什么,最后苦笑一声,“溪棹,谢谢你。”
这是岑香月对溪棹最后说的一句话。
祁谙的感觉错了,从踏入这个刑场到行刑完毕,祁谙以为的裕泽的人都没有出现。
一双手勾住了祁谙的腰身,祁谙感受到熟悉的温暖,往后靠在他的怀里,双手还臂,喃喃,“兄长,我想父皇还有母后了,咱们回宫里瞧瞧吧。”
“好。”低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边响起,祁谙觉得安心多了。
*
自刑场出来,溪棹几乎是瘫倒在马车里,脸色苍白的吓人,没有一点儿血色,呼吸虚弱,整个人像是从冷水里捞出来的一样。
溪栈秋用一块绢布为他擦拭着脸上的冷汗,良久才开口,“你都知道了?”
溪棹半阖着眼眸,“那日...我还很清醒。”中了箭以后他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,是溪栈秋将他送往的卧房,也是这个人在他的伤口上下的毒。
再者,能够瞒天过海在伤口与箭头上做文章的人也就只有他了。
溪栈秋将大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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