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估计25岁的儿子能尬到去跳海,尬到把自己尘封。
一旦习惯了商土土的设定,沈珺居然也被感染到,她也握紧商祁的手,感动到两眼冒泪花:“呜呜呜呜,土土,你好乖,你好会!我要死了!”
她伸手揉搓男人的那张严肃的脸颊,又道:“你太甜了宝贝儿,我爱你!你就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,你是新年最好的红包!”
商建:“??”
——是老头输了。
汤颍:“……”
这公然秀了土里土气的恩爱,论谁能坐得住?
这一幕让老夫老妻没脸看,纷纷离席去客厅看春晚。
沈珺是和商祁在餐厅腻歪了一会儿,商祁提议去外面放烟火。
两人蹦蹦跳跳拿着烟火去了外面沙滩,商建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叹气说:“还真是俩孩子。”
汤颍想起从前的这两人。
一个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,铁得像木头。
对感情慢热,不善言辞和表达。
一个心态极脆弱,因为害怕失去现有的一切,事事都很小心。
旁人看她,矫揉做作,无病呻吟。
只有汤颍知道沈珺内心和身体的同步脆弱,尤其是在流产之后,触碰即碎。
如今这两人性转一般,一个天真无邪,一个开朗随性。
汤颍笑着感慨:“这是好事。我倒希望,他们永远这样快乐!老公,你有没有发现,珺珺的身体似乎比从前更好了?你看她,不仅吃得多了,上窜下跳身体也没什么负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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