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磨师祖下山玩耍,侍卫们送来一封京城来信,太子殿下的来信。
宗人府给当今皇帝养住的孩子进族谱列宗籍,不算上早早夭折的皇子,保康这个排行十一,本应序齿第四的三岁小阿哥居然没在列。
保康对“皇帝”的抵触情绪达到一个小高峰,对帮“皇帝”说话的县令那是怎么看怎么烦。就是师祖也对皇帝的做法生气,对“县令”的辩解不满。
偏偏县令还布拉布拉一大通大道理,说什么皇帝的二子承祜,也就是当今太子的同母哥哥元后赫舍里生的头一个儿子,就是因为不满五岁夭折没进族谱没有序齿。
还说保康后面的小阿哥也都没序齿没上族谱,保康前面的三阿哥,排行第十的胤祉虽然称呼一声“三阿哥”,可也因为没满五岁没进族谱……
反正依照县令口中的“皇帝”的意思,就是要等到保康五岁再说。
保康对进不进去族谱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感触,灵魂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他即使知道“族谱”在这个时代的重要性也压根没什么概念。
而且皇后妈妈的人解释说既然三阿哥没进族谱,我们也暂且稳住,保康更是同意。
可是保康还是生气,因为“皇帝”和“县令”这个明显有猫腻的态度。
菩萨顶的僧人们都知道,快乐大师在一开始乖巧懂事的“尊师重教、认真好学”后,突然变得“正常”了。
特熊。
比如那天中午,县令就打个盹儿,快乐大师就能给县令脸上画乌龟。
比如那天晚上,一伙人坐在亭子里赏风赏月,其他人都没事,就县令被一口“盐巴酒”咸的差点儿没被齁晕掉。
再比如今天下午,两个人“寓教于乐、劳逸结合”,一起到山上去看各种小动物,参悟人与人之间的争斗,快乐大师看见一只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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