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诗,你看它的字句简洁朴素,如同长者谈心一般……”
保康眨巴眼睛,眼里有明白也有不明白。
他真的听懂了,也明白了纳兰老师要教育他的道理,可他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。
“纳兰老师,程颢先生不是,须眉白发的长者,端然危坐,一对着学生就摆出一副冷冰冰的面孔,一开口就是通篇古板无趣的大道理,那什么‘理啊理’……?”
纳兰老师:“……”阿哥对程颢先生这印象打哪里来的?
“就是……”保康表达不出来,干脆学出来。还别说,如果不看他的小胖脸,喜庆欢乐的眉眼,天然上翘的嘴角,那是真的神似。
纳兰老师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经验,硬是从小学生这肉嘟嘟的胖脸上,不笑也笑的眉梢眼角中,看出来其中一个古板刻薄、道貌岸然的小老头儿的神韵,简直……不要太乐呵。
“老师知道阿哥要表达的意思。不过老师要说的是,程颢先生也是人,他也有人的惰性,终日苦读半日悠闲,格外愉悦,放任自己去追求,一种类似少年人的心态。”
“我们想象诗词中的他是一位蔼然长者,一个感情丰富的老人。‘时人不识余心乐’,我们是否可以这样理解,他知道人们是怎么说解自己的理学理念,而他的态度是‘嘲笑与讽刺’。”
保康:“……”
“纳兰老师,他既然不是一个‘坏人’,为何要做一个‘坏人’?”
纳兰老师:“……”
窗外的石溪道人和阿灵阿:“……”
三位老师一起石化,保康喊“纳兰老师?纳兰老师?”也没有回应。
是啊,如果程颢先生知道人生活在一种,感情经常被压抑和扭曲的环境中,一言一行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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