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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清出来月子,只愁自己的身材什么时候可以恢复,虽然没有胖肚子,但月子里养的太好,整体略有点胖,脸上也长了肉,下巴小圆润,显得人也圆润……
保康坐床头看书,眼角余光瞧着媳妇儿站在镜子跟前不舍得动弹的模样,摇头笑,尽职尽责地送上一句:“清清在爷的心里永远是最美。”
清清不乐意。
“爷都过完三十一岁生日了,还没见胖。昨儿宴席上的人都夸爷还是明朗少年郎。”
三十一岁·保康淡定自若:“明明他们夸爷是‘春风化雨般不怒自威’。”
清清:“……”
“是——爷是‘春风化雨般不怒自威’。”清清从镜子前离开上床,一眼看到他在看的几本书,《解剖学杂记》《肠外伤修复术》《钾的运用》……
不由地好奇:“欧洲人做手术,不用麻服散?”
保康就笑:“不是不用,是他们不知道用,也不对,是他们之前没见过麻服散,只能硬抗。也是这几年东西方医学交流多了,他们才知道麻服散。”
“放血、喝水银、不会区分肌肉、肌腱直接截肢、用羊血输血……救人、还是要人命,这真的是一个问题……但也正是因为有这段,在现在我们看来愚昧无知的探索时期,无数治疗案列,无数病患的牺牲,才成就现在医学。”
清清不由地点头。
“中医有基础,但几千年来没有多大的变化;欧洲医学有探索能力,但没有医学基础,拿命走出来一条路——幸好现在东西方医学结合了,否则这么治疗,要死多少人?我听说他们的剖腹产都不用麻服散。”
清清这么说,保康也感叹不已。
“法兰西最后的大夫,外科成功率是五成。而很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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