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舍不得,
自个儿画了四五幅画儿留作纪念。
这么几年他一忙下来,书画这方面除了每天必要的练习,一般很少花这么大精力。这么一起来兴致,那就放不下。一回来京城保康就和他胤祉哥哥说:“等将来我们等老了,
我就可以每天尽情地写写大字画画儿。”
胤祉抱着已经会看人的小侄女亲热不够,对保康弟弟的话压根儿不相信:“你这老,是指的多老?”
保康:“……五十?至少给弘晏和小格格成家、立业。”
胤祉和小侄女玩举高高,
随口就是一句:“说的有道理。可哥哥总觉得对你来说不可能。”
保康龇牙,
瞧着小闺女和她三伯玩得开心,干脆去造船作坊看看。
从京城去天津,有专门的一趟小火车,天津作为一个京畿作坊地区、贸易港口之一,
这些年来的变化也是翻天覆地。
不是京城作为都城的大气宏伟,不是其他北方港口的繁荣兴旺,好似是一个安静的角落一般,
一切都是安安静静的,
好像一个影子,却是一个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地方。
因为这里聚集了京畿地区一半以上的国家军工作坊。
这里的匠人们逐渐形成他们的特色,
不求功名显赫,
不求学什么高深的理论知识,
只希望世世代代的在作坊里头做活儿,
把事儿做好,
将手艺传下去。
如此一个低调的,却又堪称大清第一匠人城的天津,如何不吸引某些有心人的注意?奈何朝廷管制严格,在全国要求环境第一,产业类型要求也是第一,在京畿地区更是。
保康来到这里,看完所有的进展成果,遇到的问题,穿上匠人们做工的服饰就进了生产间,和师傅们一起研究,一忙就是一天,夜晚回去京城,第二天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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