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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康发现他愣愣的,将他的酒壶还给他,其实也挺感叹的。
“沙皇陛下,时代变了。我大哥就曾经说,我们这一代人,打打杀杀的,从小到大,从出生到大,怎么粗养都可以,反正天生地长的,可现在的年轻人不是。”
“你看我们大清,先皇、我汗阿玛,你,法兰西的路易十四……都是在国家动荡不安中年少登基,唯有艰难求生。现在不说全地球都太平,可基本上,也算得上太平,太平时期,人人都想要过自己的小日子。”
他人朝后一仰,喝一口酒,又笑出来。
“虽然不知道这他太平能多久,可总归现在太平不是?太平年月里长大的孩子,哪里知道我们曾经的拼命厮杀?
你要争夺波罗的海,吩咐侄女儿去联姻。新婚不到两个月的侄女儿失去丈夫守着寡,你下令不让她回娘家。沙皇陛下,彼得罗维奇这样的年轻人,没有意见那才是不正常。”
彼得沙皇从刚刚那番话中回神,扯着嘴角,大大的不服气。
“公主们不联姻?多少人为了沙俄,付出一切,付出生命。公主哪里尊贵?”
保康:“……”
保康也生气,想起他们的儿时友谊,想起临终之时还被彼得囚禁的伊凡,声音里不由地带上一丝丝火气。
“任何人都有可能联姻,公主也不例外,在夫家守寡不另嫁也是政治需要。可是沙皇陛下——你有一点点心疼你侄女儿的意思吗?”
保康定定地看着他,下面那句话,到底没有问出来。
但彼得沙皇岂能不明白?彼得沙皇好似突然哑巴了一样,只能继续猛烈地灌酒。
他的侄女儿,是他哥哥伊凡的三女儿,他的哥哥啊,有一颗糖也要分给他吃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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