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朦胧的亮白,他一夜没睡,就这样迷迷瞪瞪的,好似明白师祖的苦心,又好似不明白。
到底是明白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,保康在心里默念“师祖”,一时又是伤心。
第二天,朝阳透过窗棱落到寝室,一室灿烂。保康起来用过早膳,自己给自己开了药方,开始积极复建。
太医捧着药方喜得落泪,一家人看着他眼里的光彩喜得纷纷掉眼泪。
皇上到底是端得住,虽然眼睛红红的,好歹没有哭出来:“好好复建,夏天去承德打猎。”
皇后娘娘忍不住泪水磅礴:“皇上你就惯着他,你看他都这么大了还孩子气。”
皇上:“……”
“到底是谁惯着他?”皇上觉得皇后说话越来越大胆。
“不是你惯着他,他能这么折腾?阿弥陀佛。如今可是想通了。”皇后批评完皇上,话头对准亲儿子,“你说说你,你要急死你额涅。你自己这奔四了,可清清这么年轻,孩子们这么小,你怎么能这么狠心?”
保康诚恳地接受额涅的批评,诚恳认错儿。
“额涅,保康知道了。保康一定好好配合治疗,争取早日陪汗阿玛去打猎。”
亲亲额涅瞪眼:“你汗阿玛要打猎不知道有多少人陪着,哪里要你?你要能好好的,照顾好自己,你汗阿玛就念‘阿弥陀佛’。”
皇上:“……”好吧,有点道理。保康乖乖答应:“额涅说得对。”
年近四十,却是眼睛清亮干净,眉眼间的灵气淘气不减少,满脸的少年意气扑面,就连前些年身上那“不怒而威”的威势渐长,如今也好似那“返璞归真”一般,消失不见。
皇上和皇后仔细看看儿子,互看一眼,都确认,自从儿子那六年昏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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