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天坛、先农坛祭祀时使用,因为是天子走的桥才叫‘天桥’。”
“那阿玛,人都说天桥耍把式,光说不练,真的吗?”
“当然不是真的。明朝时期,大前门北侧的棋盘街热闹非常,书上说‘天下士民工贾各以牒至,云集于斯,肩摩毅击,竟日喧嚣’,由此可见其繁华。到大清进关,凡商民人等,尽迁往南城居。
棋盘街的热闹跟着南迁,前门外大栅栏、珠市口、荷包巷直至天桥这一带的活动区域,老百姓还是习惯称呼‘天桥’。撂跤的、耍幡的、爬竿儿的、驯兽的、变戏法儿的、说相声的……每个身上都有自己的绝活儿。”
保康抱着小闺女,护着媳妇儿,躲过拥挤的人群,慢悠悠地讲解。
清清默默地注视这父女两个,只觉得人群熙熙攘攘,人间烟火中她是如此的满心满眼的满足。
北北认真地听着,只觉得他阿玛果然最聪明,最勇敢,最好。
母女两个一起对着保康眼冒小星星,保康开心地笑,又开始他的小自恋。
“阿玛记得,自己第一次来到京城的时候,和北北现在差不多的年纪。阿玛和阿玛的老师,纳兰老师,石溪道人,还有北北的潘云叔叔,鸿德格叔叔,好多人一起出宫逛街。
耍猴的,人好像是猴子变得;耍幡的,人站在三丈高的杆子上,和杆子顶的彩旗一起迎风飞扬……”
保康满满地讲述他儿时的一些人和事,听得清清张大嘴巴,却又觉得爷当年那么顽皮,嗯,很正常。听得北北哇哇大喊,只觉得她阿玛果然是天下第一巴图鲁,她好崇拜。
南城天桥,即使这么多年的改革,大剧院一家一家地开,也挡不住它的热闹。
民间老艺人拿着白灰面儿画个圈儿,一套雅俗共赏的生意口儿出来,开始他们的表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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