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长予(韩玦字),那是不可能的,还是要多多锤炼。”
“谢官家夸赞。”韩玦微笑,“官家圣明,臣只是记着官家当初对臣说的话,身为内臣,不得妄议朝臣,更不得参与国事。”
官家难得满意看他一眼,再低头看奏章,面色已趋于冷静。
“这事儿虽是姜立安一人言行,但他终归是曹不休的手下,曹不休手握禁军大权,手下人出了这事,不得不罚。”
阮阮心下一紧,默然看今上,更为曹不休提了一口气,久久不能疏散。
第26章
景瑟
朱笔落字,奏章合上。今上抬袖,将批好的奏章递给韩玦,请他转递曹不休。
阮阮手指捏裙,频频偷窥韩玦,见韩玦躬身退出殿外,她也寻了机会退去,在白玉柱边喊住他。
“韩先生。”阮阮嗫嚅。
韩玦秀逸身形立住,举止从容,静看阮阮。
“韩先生。”阮阮被他看着,一时语塞,她在心底罗织了一大堆借口,却只为问清今上到底想如何处罚曹不休。
她不希望曹不休受遣罚,他身上的皮肉伤太多了,若是再有严惩,她替他委屈。
可是这些心底的话不能讲于外人听,阮阮紧张,不知该如何不动声色开口。
韩玦那能洞悉一切的眸光越来越深,他紧盯着阮阮,带着柔和与鼓励。
阮阮反而面色大红,左顾而言他,“韩先生去哪里?”
韩玦轻轻巧巧扬起手中奏章,阮阮藏着心事,目光被奏章灼了一下,旋即问,“官家他……什么意思?”
廊下珠帘随风轻摇,发出脆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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