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随即召来医官并内侍,“心昭仪突发头疾,你们且送她去休息。”
“不必赶,我自己走。”明心冷对皇后,越过她时,又道:“姐姐,来日方长啊……”
皇后不接她的话,却是身子摇晃两下,靠到了今上怀中绵绵软如再无气力。
今上轻抚她后背,细细安抚,“朕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“臣妾是官家的发妻,臣妾不觉着委屈,臣妾只要官家和孩子们都好,那臣妾便一切都值了。”
皇后深情告白,阮阮略吃一惊,她有些诧异地看皇后,她向来是寡淡之人,而今儿却一反常态讨好官家,为此阮阮很是不解。
阮阮再抬眸看皇后,又见她虽伏在今上肩头说话,但眸光却一直落在君实身上。
无惊,无喜。
有悲,却不含半滴泪水。
明心离去,韩玦与阮阮一并出来煎药,韩玦端详阮阮嘴角,柔声相问:“可还受得住?”
阮阮低垂眼睫,对他表示深深谢意,感谢他屡屡于危急时刻帮她。
韩玦收了她的谢意,神色淡淡道:“阮阮,你可曾这样郑重地感谢过曹将军?”
阮阮微愣,曹不休帮她更多,可是她与他?
确实从未有过客套疏离。
韩玦长长叹了口气,“你我也算半个师徒,我怜你聪明,你也愿受教于我,又何必生分呢?”
阮阮想回应他,但又见他摆了摆手,“还是不要回答我罢。我只问你,今日之事,你看得明白吗?”
阮阮茫然摇头,韩玦话里有话,她抬睫看他,却看见了他一脸惆怅,无论阮阮怎么恳求,他都不再回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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