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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话语里,
充满焦急和恐惧,
而面上更是浓郁得化不开的忧伤,
这样的他,阮阮从未见过。
她适应了他的喜怒无常,也见惯了他的纸醉金迷,宫娥满殿,更熟悉他的饮酒听歌,月夜踏马,似乎纵情声色,
享受歌舞升平,这才是他。
可是,他的示弱来得如此之快,让阮阮手足无措。
就在她茫然时,曹不休走了进来,阮阮尴尬抬眸看他,他也看到了她被今上握着的手腕,他眸色微冷,在她面前坐下。
“官家幼时曾落过一次水。”曹不休道,目光掠过今上面庞,他注视着他。
“那日恰好我进宫路过,听到他呼唤,就跳下去救他,可是他落水那处,正好是旋涡,且我虽年长他几岁,但到底也是孩子,我摸不着他的手,只拽住了他头发,将他拖出了水面,也不知是被吓得,还是被我拽的,至此便落下了头疼的毛病。”
宫灯昏黄,曹不休坐在灯下说道,他叹了口气,将被封尘的往事掀起。
“后来我因救了官家,晋升做官家的侍读,官家小时胆子很小,从不轻易信人,我也是陪了他近乎两年,才得了他信任,他于后来告诉我,他那次落水,并非失足,而是被人推下去的。”
阮阮大惊,“何人这么大胆?”
曹不休瞬了瞬目,以手搭上今上手腕,今上似有所觉,慢慢将阮阮放下。
而曹不休接下来的话,却让阮阮震惊得半晌都不能言语。
他说:“太后娘娘。”
“怎么会?”阮阮低喃。
太后向善,是信佛之人,从未对她有过苛责,且向来待人宽厚,虽然两宫失和已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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