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层纱布,如此脚面便似比平日宽了许多,他向来过得精致,这模样被他嫌弃,也在所难免。
她勉强笑笑,不将他的话放心上,只道一句:“让官家见笑了。”
他闻言,又似打量猎物一般,目不转睛看她。
等了片刻,见她再无下文,他又突然起了怒气,指过一侧小黄门,“狗奴才,去给阮内人搬个凳子。”
他的怒气,与他的关心一样,总是莫名而起。
阮阮刚想对他说不必,但看他面色不好,只能作罢。
不一时,凳子搬来,他瞥一眼,推送到阮阮跟前,没好气地说一句,“坐。”
阮阮这次吸取了他暴怒的教训,不再推辞,只安稳坐下。正好红薯熟了,她将它捞起,因为太烫,只能在手心来回倒腾。
他看也不看,命令道,“把外壳儿撕了,我只要……心。”
阮阮垂首应答,“好。”
他却轻哼一声,将头扭过一侧,“说到做不到,虚伪。”
阮阮没有察觉到他话语里的意思,只感觉到他气不顺。
她也不做反驳,默默应下,帮他将红薯剥到碟子中,又听他命令道:“喂我。”
彼时,他双手随意搁在身侧,却不抬一下,只懒懒对她说,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。
阮阮知他找茬儿,并不与他争,按着他要求,一点点在他目光注视下,举匙喂他。
而他,眼睛连一下都不眨地,直勾勾看她。
他说水,她便喂他水。
他说吃,她便喂他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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