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哪怕莫恬恨他,也值了。
与之相反,莫恬觉得快死了,下身火辣辣的,无痕的肉棒像铁锯一般,割得她喘不过气。
一定出血了……她怔怔地想。
她索性不再反抗,也不作任何反应,只呆呆地盯着天花板。
这是风无痕的第一次,憋了这么多年,真刀真枪进去了,和多数人一样,没多久就忍耐不住泄了阳精。莫恬心里暗骂,不但折磨她,还内射,真不是人。
仍在大口喘气的风无痕慢慢从她体内退出,交合之后精神舒爽,他渐渐冷静下来。
“还好吗?”男人的声音低哑,带着浓浓的情欲味道,经过这么一番激烈运动,他的头发懒懒散散地束在脑后,一缕头发从他的额角垂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