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堵塞闸口,逼水东下,以资灌溉。
再加上黄河多次改道,造成当地河道积淤,又有官府为了盘查缉私,并不愿给予疏通。久而久之,淮北三处盐场一年只出一趟纲盐,每年逢秋收后运漕粮之船过浚,开放双金闸,乘北运河下水赶运,完成一年任务。
所以说是两淮盐政,实则仅靠淮南一地支撑,而淮北不过是占个名头,近些年十分萧条。
凤笙带着人到了当地,首先去的地方便是海州分司。
与泰州分司不同,海州分司从门脸就能看出其萧条之态。墙都缺了砖,檐下的瓦也缺了几块,本是黑漆大门,已现出斑驳之态。
一路进了门里,竟无人看门任他们长驱直入,见惯了盐务衙门风光的一面,乍一看这种场景,凤笙还真有点不习惯。
直到他们在堂前站了一会儿,才有人匆匆迎出。
“你们是?”
“我乃提督两淮盐道改革之策范大人特派,鄙人姓方,官职不值一提,不过是个吏员,奉命前来视察海州分司。这位是锦衣卫童百户,协助这次视察。”
凤笙所说的这些话,对方也就听懂了范大人及锦衣卫几个字,忙说了句稍等,就匆匆进去请人了。
不多时,一个身穿官袍的中年男子匆匆赶来,此人刚站定,又有一人赶至。
后来这人穿一身六品文官的官袍,裤腿儿竟挽在膝盖下,脚上穿了双沾满泥泞的布鞋。不看官袍,不过是个农家老汉,可若是看其官袍,此人才是这分管海州分司的运判。
“您就是邹运判吧?”
“老夫正是姓邹,方大人,有失远迎。”
“不能称为大人,鄙人不过是个小小的吏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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