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在。而魏王,他算是统治阶层,自然明白其中的核心,不会被其愚弄。
“你可以这么做,但当下主流如此,你这样教导她们,若有一日她们离开书院,回归世俗,是否会是异类?”
什么才是异类?有异于世俗常人的便是异类。
异类是没办法容身于世的,就好比韩英,她可以说是不让须眉,可即使如她,也必须远离家乡,独自一人艰难存世。韩英过得不错,是得益于她坚韧的性格和阔达的心胸,但这种特质并不是人人都有。
就比如花儿,她已经习惯了家人对待她的方式,若强行拉她出来,告诉她别人家不是这样的,别人家的女儿不用挨打挨饿,不用什么都让着哥哥弟弟。她明白了,知道了,但她根本没有能力去改变所处的环境,她又该怎么办,也许到那时候,才是她最痛苦的时候。
人,有时候其实不是看得越透彻越好,迷迷糊糊过一生也不错,慧极必伤,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情况。
凤笙陷入良久的沉思,魏王见她如此,明明想提醒她坐的时间已经够久了,还是选择沉默空出地方让她去认真想一想。
他看得出她很在乎这些,所以他愿意帮她去想去规避一些可以预料的错误。
凤笙想了很久,直到快傍晚时,才提笔给韩英回信。
在信中她提出了魏王的质疑,并写了些自己想法,同时也做下决定,还是都教。学了女子该学的,再学男子的,有了区别和差异,自然会发出疑问,有了疑问就会有思考,等到那时候她们也大了,会明白自己想要什么。
写完信,她吩咐人送去书院,做完这一切的她,十分开心,去找魏王一同用晚膳。
魏王在书房里,刚和幕僚说完事,见凤笙来了,就让所有人都散了,他自己则和凤笙一同朝正院走。
见她眉眼舒展,知道她心情不错,他问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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