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从夫,她就算都学会了,也不一定会像你说的那样自食其力。”
不可否认,凤笙被打击到了,她其实不是不懂这个道理,就是在有些事上有些天真的想当然。
当然,这种天真不是指她蠢,若是换做几年前的凤笙,是绝对不会想这些不够实务的事情。可能现在没有替父翻案的担子压着,也没有谁说女子不如男的迷惘,再加上魏王一直纵着她,几乎是想干什么干什么。
她懂得为其让步,在考虑魏王立场上,去做一些可以让自己觉得自由有趣的事情,致使她投入进去越想越多,倒合了当初‘那种谁说女子不如男’的不甘。
这种不甘是对整个世俗阶层固化的不甘,是对伦常桎梏了女子这个身份的不甘,也许就如魏王所言她想得太多,要想做成也太难,但恰恰很多事情的萌芽就是在一个最初始的想法中。
也许这颗萌芽若干年后会长成参天大树,谁也不知。
“对了,茅单推荐了个可以作为副山长的人,你明天要不要见一见?”
“当然要。”
以她和魏王的身份,实在不适宜打理书院日常杂务,也是没时间,所以凤笙对副山长这个位置十分看重,自然要见一见。
第98章
由于对副山长的看重,
以及考虑到是时方便交谈,也是清楚文人多傲骨,恐怕不会和一个妇道人家剖心析肝,
凤笙特意换了男装。
对于这个叫管谦的人,
凤笙是提前了解过的。
此人乃建平十八年的举子,这些年来一直在功名上蹉跎,
恐怕也心知肚明自己考不上了,才会另谋出路。
很平庸的人生经历,若不是举荐人是茅单,又是魏王亲自说的,
恐怕凤笙不会见他,不过她也清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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