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来,虞景颜已经不止一次看到她流露出担忧了……
“还在为你阿爸担心吗?别担心,他是老牧民,经验丰富着呢,不会有事的。”虞景颜安慰道。
“我知道,可我都好几天没有他的消息了,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唉,作为儿女,我能不担心吗?”仁珍愁眉苦脸地说。
其实虞景颜也感到有些奇怪,仁珍的阿爸去给人当向导,但连仁珍都不清楚他的具体去向……
可是,直到现在,虞景颜还是感受不到丝毫的灵力,也没办法使用符纸,除非对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他才有可能把符纸贴在人身上。
“老虞,先吃饭吧。”仁珍说。
虞景颜点点头,刚拿起筷子,仁珍又从箱子里拿出一瓶白酒,虽然不是什么好酒,但这足以让已经多日没有碰过酒的虞景颜心潮澎湃……
“这是,给我喝的?”虞景颜兴奋地问。
仁珍微微一笑:“对啊,阿爸几乎不喝酒,除非特别冷的时候,才会喝点白酒取暖,我这里也只有这么一瓶酒了,给你喝。”
虞景颜皱起眉头,有些难为情地说:“既然只有一瓶,为什么要给我喝?”
仁珍不再言语,打开酒瓶,给虞景颜倒上酒,并唱起阿里著名的祝酒歌:“捧上一杯狮泉河的清泉水,再献上一朵六月的红柳花,啊,亲爱的朋友,请喝杯我们敬的酒……”
虞景颜感觉仁珍有些反常,但也拗不过仁珍的盛情相劝,便端起杯子猛喝了一大口。
“味道很纯,就是有点烈,这是多少度的?卧槽,六十八度……”虞景颜瞄了一眼酒瓶,惊讶地说。
“怎么,喝不了高度酒?之前你说过,自己酒量很好的。”仁珍不满地说。
在酒精的作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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