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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是泣涕。
趁着众人不备,我翻身跨上临近青骢:“保家卫国难道只是男儿职责?我为大陈子民,为国捐躯都是本分,何况小小艰辛。”
跟着文渊阁学士学了四书念了五经,我自知是块不可雕的朽木,圣贤留训于我而言只有断章取义用以噎人口舌这一条用处。我总能引经据典为任性举动编造家国大义的借口,比如和亲,比如此刻。
我只是想见他。
扬鞭策马,绝尘而去。
众人拗不过,只得与我北上,日奔夜赶,经行处虽是井然如常、和乐如旧,却也能感到平静之下暗潮汹涌的动荡。
“眉儿?”
几乎以为是残梦未尽。
迟疑回眸,手中半篮辛夷洒了遍地。
他褪下帛带锦衣,换上铁甲戎装,拔高了,清瘦了,稳重了。
不经意已是泪眼婆娑。
沉昀山手忙脚乱拭去我满面泪水:“不是说病了长久一段时日吗?才好了些,又哭得这般厉害,是不要命了么?”
“你也知道!”我胡乱捶着他胸口,惹得气息紊乱,不禁连咳数声。
“你生气,打我骂我都行。”沉昀山更是惊慌失措,“可别糟践自己的身子。”
终至泣不成声。
安新是个小村落,小到人口不曾过百,但好在山明水碧,自是钟灵毓秀。
沉昀山处理军务的时候,我常歪着头看他,看他轻蹙的眉尖,看他专注的眼眸,看他微抿的双唇。看过一会儿,便掐掐脸,疼了,才确信并非入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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