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案齐眉,终是意难平（快穿） 第85节

勉力抬起手来搓了一把脸，语气虚弱地，“抱歉，我应该出去看一眼的，但是我当时没反应过来，……声音也、也没能认不出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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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因为对话内容太令人震惊了，他根本没注意到说话人的声调，就连回忆地场景都带着嗡鸣一样的回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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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后他回想着清谈会上的每一个人，回忆着他们的说话声调、回想着他们的行为举止，分析着他们的离席时间。好像每一个人都很正常，又好像每个人都被回忆的虚化扭曲出一张狰狞的面孔。私人感情掺杂太多，他根本没办法做出判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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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衡只能在把实情告知顾易之前，尽力客观又详尽地将清谈会上人都介绍一遍，希望顾易借此做出自己的判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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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这似乎更艰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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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他来，顾易才是那个真正的局中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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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衡平复了会儿呼吸，才终于稳住情绪，抬头看过去，“你没事吧？……阿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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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迟疑地叫出了那个称呼。按说有了字以后不该这么叫的，但是他觉得顾易这会儿或许更想听到这个熟悉的叫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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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易像是终于回过神来，他并没有出现沈衡担心的任何过激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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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事。”他显得既平静又冷静，还冲他道了谢，“谢谢季平哥你专程跑来一趟，跟我说这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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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衡被这过度冷静的态度搞得浑身发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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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心想劝两句，但是却被顾易异常客气的“抱歉，我想一个人静一下”给请出去了，那双幽深的黑色眸子注视过来，沈衡的头皮都炸起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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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衡就这么浑身僵硬地送到书房外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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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，那股僵冷的感觉才略微缓下，身体恢复了对外界温度的感知。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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