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幕控制不住地往外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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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易摸索着暗格的样子,实在是太像了。又是天色昏暗、烛火黯淡的,要是弟妹一个恍惚认错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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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衡使劲咬了咬舌尖, 让自己清醒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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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信顾二的人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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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是他确定“顾有恒不是个东西”一样, 顾二绝对是个君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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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特别信, 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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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睡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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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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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已经连续两个晚上没睡好的沈衡盯着一双巨大的黑眼圈坐起来,他也不知道自己昨晚到底纠结到什么时候睡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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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精神恍惚着, 却和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对上了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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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睛的主人惊喜:“沈伯父,你醒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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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衡足足愣了好几秒, 才反应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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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对了, 他答应带顾青奴出门来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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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搓了把脸,稍微醒了一点,语气含糊地回:“你等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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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沈衡洗漱完毕,人才彻底清醒过来。他早膳还没用, 顾青奴特别积极地表示他知道外头有早点摊子,自告奋勇地要带沈伯父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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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衡一眼就看出是这小子自己想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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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莫是平时被爹娘拘在家里用膳, 反倒对外面的东西特别感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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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一来,他倒不好答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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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衡征询地看了眼照看顾青奴的婢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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