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案齐眉,终是意难平（快穿） 第98节

间凝结，那股隐隐的凉意一瞬间透过了皮肉浸入骨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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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其实早就有所猜测，但是好像真相永远比他以为的更残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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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此为止，不要再问下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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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了明天，一切都能恢复成往常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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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易在心底低低对自己这么说着，但喉间却发出一道嘶哑又干涩的问声，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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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听见对方接着，“你只是习惯了。习惯了‘陪伴’，这并不是‘喜欢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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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易努力控制，但是攥过去的那只手还是不自觉地收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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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皎月被攥得吃疼抬头，却对上一声极度压抑克制着的追问，“那什么才算‘喜欢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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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皎月被问得愣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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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瞬间，脑海中浮现的是那一幕，夜空中盛绽的、灿烂到极致的焰色花朵。如流星般转瞬即逝，连落地都是极尽绚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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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意到卢皎月忍痛的神色，顾易稍稍松了攥过去的力道，但是并没有放开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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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声，“我没有弄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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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不是只有年少时的怦然心动才是喜欢，默默无言的长情陪伴也是。他们携手了那么久，时光早已将另一个人揉进他的骨血里。她却能这么又随意又轻慢地道一句“弄错了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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掌心的手指柔软细腻，却带着稍凉的温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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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如这个人一般，又温柔又凉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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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易：“我并不贪心，从未想过取代另一个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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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皎月被这一句话从回忆中拉回，她神情错愕地注视过去，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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