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案齐眉,终是意难平（快穿） 第181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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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忍不住抬头看向梁涣，后者表情比起僵硬来，更近乎一种思绪中断的空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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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此情形，卢皎月几乎确认了心底的猜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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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无声地叹了口气，对紫绛使了个眼色，示意对方带着宫人们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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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殿门在身后阖上，空旷的大殿里只剩下她和梁涣两个人，卢皎月这才上前，轻轻碰了碰对方的手背，低声唤了一句，“阿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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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涣这才像是回了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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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皎月拉着梁涣在桌边坐了，觉得对方这会儿的状态很不好，卢皎月坐得离他很近，她稍顿了顿，还是轻声问出来，“那日救我的不是你，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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敷衍过去也可以，但这要真的是梁涣的心结，事情还是得摊开了说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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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姊觉得那很重要？”梁涣似乎已经镇定下来，他的表情恢复了和平常一般无二的温和，只是声音比平常低沉了不少，“那事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，阿姊何必一直放在心上？我和阿姊这么多年的感情，难不成还比不过那一件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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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皎月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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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理是这个道理，但是梁涣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，总让人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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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皎月还这么想着，梁涣却缓缓抬起手来，姿态亲昵地掖了掖她耳边的鬓发，继续柔着声，“阿姊若是在意，我便赐他些赏赐，也算是还了当年的救命之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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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，卢皎月脑中突然闪过某种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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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脱口而出，“是你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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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涣略微停顿了一下，像是疑惑地轻轻“嗯？”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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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皎月和他相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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