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樱良消失了一个星期。
但这样逃避的我,使我寝食难安。樱良她是坚强的,她无论面对什么困难她都会微笑面对,而我如今的面孔却是如此的懦弱。
我不断的对自己重复我是在调整心情。下星期就回学校。
在玄关打开家门,那耀眼的阳光与家里的阴暗明显的分隔开来。太阳已经不再如夏日那般火辣,而是温暖的。但我依旧有些犹豫,我看到那金黄色的阳光里埋藏着无数的视野和语言。一旦踏出去,我不知道会对敏感的心有多大的冲击。
我拍了拍脸,“没事的。我已经调整好了。”我就如平常一样走去了学校。路上不断的默念不在意、没事的,走过铁道穿过马路行走在人群当中。
当然命运总会跟我看玩笑,我的课桌上的一角有红色的四个字,是被人用美工刀精心雕刻上去的,摸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刺手,手艺不错。以后若是成为木匠,又是一个工匠精神。
当然我看到后转身就走了。此时的心情已经无法用文字表示,就如当年东京大火那样炙热,周围的火光将我环绕。我的皮肤如年久的油漆一样,片片的掉落,露出我那空洞的大脑。一个火人指着我的大脑说,“哈哈哈,杀人犯的大脑。”
我此时躺在学校附近的公园里,再温暖的太阳也无法长时间照耀,滚烫的脸颊让我站起来坐在那阴凉的石座椅上。
我无聊的用树枝绕着这桌椅围了个圈,然后坐在上面,拿出书本学习。
这就是我的学校吧。也只能庆幸这个时间“学校”这里是不会有人的。